观众不行

2017年，4月初。

朋友喊我去临沂看台球赛，中式八球国际大师赛(临沂站)。

我问，有大腕吗？

他说，有。

说了几个，我都没听说过，打台球的我就知道丁俊晖和潘晓婷。

朋友是台球迷，他是去追偶像的，他的偶像叫郑宇伯，为偶像准备了鲜花、礼物，还特意买了个本子，让偶像给签名的。

如愿，还合了个影。

在现场，我看到了一位美女裁判，真有味道，看胸牌叫：王钟瑶。

后来一百度，发现还是个行业网红。

陪朋友看他偶像打球，也许是因为我不懂台球，我总觉得水平不过如此，我还以为上去就是一杆清呢，也有失误，甚至看起来很低级的失误。跟我在台球厅遇到的那些玩家水平差不多，反正就是瞄准了基本上就能打进。

再高深的门道，我也看不懂。

看不懂，自然容易低估对方的高度。

我示意，我先出去走走。

朋友同意。

为什么呢？

我觉得，作为一个大师级的选手，身边有如此低级的观众，于他而言是一种负能量。

待朋友出来。

他问我，感觉如何？

我说，我还以为上去就是一杆清呢？

他说，大师间的较量都在细微之处，有攻有守，每次击球不单单是为了把球打进，还要把白球放到合适的位置，为下一杆做准备，既有进攻又要防守，若是他打我，绝对一杆清，因为我防不住他，这跟足球一样，皇马跟巴萨水平越接近，场面越难看，甚至踢成了0比0，若是皇马踢咱国家队呢？可能一口气进十多个球，反而没意思了。

我说，这些道理其实我都懂，所以我才觉得不应该出现在现场，因为我会辜负了他的表演，我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上，我接收不到他的精彩。

我们一直等到下午，因为他想约偶像晚上坐坐。

偶像委婉谢绝。

我问，你会买偶像签名的台球吗？

他说，绝对的。

我说，这就是我做签名书的初衷，因为我体验过双重角色，就是我既当过你，又当过他，我知道两者之间是势差。

他说，别说这些大师级的选手了，就是省内打的比较好的，若是到咱那边去，大家也当皇帝伺候着，轮着请吃饭！

没约到偶像，约到了一个小鲜肉，据说是潜力股，朋友说，这就是未来的丁俊晖，这小子长的很帅。

我们三人去吃王小二炒鸡。

吃过以后去夜总会喝酒，意思是喊几个小妹。

我说，你们俩点吧，我对这些没兴趣了。

他们俩挨着点了。

房间里还有个公主妹，就是负责倒酒的，服务的很日式，还跪在地上，我跟她说，不用这样，坐着就行。

于是，公主妹就跟了我。

也许是他们俩太帅的缘故，俩姑娘跟他们俩看对了眼，完全是一见钟情，仿佛热恋了，我能看出其中一个女孩是动了感情，不是逢场作戏的那种。

酒也喝了不少，我们三人花了5000多块钱。

给了倒酒公主300块钱小费。

我们走时，公主使劲揽着我的脖子：哥，再给点吧，你看我服务的多好。

朋友又给了200元。

那俩姑娘呢？

被他们俩带回酒店了，路上商量着开一个房，俩姑娘不同意……

次日，我问了一句，多少钱？

不要钱。

我们走的时候，连房都没退，意思是把押金给姑娘。

回程的路上，走到河东，一个十字路口，绿灯，我直行，右前方一辆电动车，也是直行状态，他突然左转，我一脚点刹，避过去了。

过了以后，朋友说，牛B。

我说，这一脚是20年的功底。

他说，不吹不会死。

我说，还真不是吹，他应该庆幸遇到了我，否则今天就GAME OVER了，他应该感谢我的不杀之恩。

他说，这些人就是没开过车。

我说，明白这个道理的人，都已经不会说话了。

他说，哥，你这驾驶水平，要是参加越野车场地赛，能拿名次不？

我说，连县级决赛都进不了，你看CCTV转播的那些场地赛，感觉一群车手好笨，实际上这些人基本上都是童子功，从卡丁车开始学起的，无论是车感还是反应意识都是一流的，最重要的肯定是天赋，能参加业余组的选手，在全国也是佼佼者，基本上都是半职业出身，至少是经过系统训练过的，这些业余选手比赛，也很猛，但是只有攻没有守，前些日子我看了一场比赛，业余组有一半都翻车了，只会加油门不会减油门，若是我上呢？连翻车的机会都没有，直接就陷车了，困在了沙坡上了。

他问，你有没有教儿子羽毛球？

我说，没有，羽毛球已经产生断层了，我们80后基本上就是最后一批了，球馆里很少有90后，前些日子我跟一个球友闲聊，他也是带着孩子打了几年，现在放弃了，感觉没有未来。

他说，上次那个什么地产杯，看你杀球好帅。

我说，那是因为对手太菜，我打新手，观众会觉得我就是林丹，没有接不到的球，而且全是暴力扣杀，若是我遇到一个比我强的呢？你会觉得我就是一滩狗屎，什么球都接不到，在所有的运动里，业余选手普遍专注于进攻方面的训练，很少有人去琢磨防守，实际上，会防守、会收力才能更上一个台阶，例如我起跳了，对方会急忙后撤、下蹲准备接杀，而在击球的一瞬间，我收力了，收得很隐蔽，球飞过球网以后直线下坠，对方根本反应不过来。

他问，杀球属于羽毛球里的杀手锏不？

我说，算不上，实际上，真正的世界级的选手，例如林丹，他们是很少杀球的，因为杀球会消耗大量的体力，还有就是动作越大，还原越慢，下一拍的衔接不好，反而容易让对手变被动为主动，所以单打比赛中，谁先频繁杀球，谁先输，什么时候杀球呢？就是节奏很慢时，突然来一拍杀球，试图带乱对手的节奏，要么就是有绝对的把握了，对方有了明显的空档了，一拍致命。

真正的高手，防守都是滴水不漏的，比的就是耐心，持久战，看谁先抓住漏洞，这就如同我们看MMA，我们总希望看猛烈的进攻，其实这样的镜头很少出现，更多的是彼此试探，试探其实就是寻找那千钧一发的机会，抓住机会就胜利了。

看似是总是在防守。

其实是时刻在进攻。

高手之间的较量就是那万分之一秒的机会，抓住了就赢了。

他问，哥，你觉得众筹家台球馆如何？

我说，我对台球馆不是很熟悉，但是我觉得做生意要尽量地避免众筹。

他问，为什么？

我说，因为参与者多是不成熟的投资者，只能接受赢，不能接受输，实际上，若是你能稳赢，你何必需要他们的这点资金呢？对不？你若是输了呢？那你输掉的可不是钱，而是名声扫地，你在网上众筹无所谓，没人知道你是谁，但是现实中，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，尽量地避免与大家发生经济来往。

对于一个艺人而言。

追寻的其实就是：高山流水。

有人懂自己。

前几天，我看了《湖南卫视》的《歌手2018》，里面有汪峰，有张韶涵，看阵容很强大，看演出也很牛B。

但是，很多东西呢，也怕比较。

例如结石姐来了。

这可是国际巨星，你看她的演出，那完全就是碾压，国内的那几位歌手显得好土，每个动作都显得很矫情。

其实，现场又蛮尴尬的，观众只是被她的热情点燃了，至于她为什么是世界级的，好在哪？又接收不到。

观众不行。

她应该在格莱美音乐奖演出，唱给内行人听。

不是没这么唱过，她最巅峰时有个演出，大家可以搜视频看看，直接炸了，“2014全美音乐奖现场，结石姐和A妹麻辣鸡合唱《Bang Bang》”。

看看吧，绝对看得你热血沸腾。

那种奔放，那种自然，自然到什么程度？唱首歌仿佛去菜市场买了个菜。

朋友家的孩子跟我家孩子一般大，他也是为特长班犯愁。

我说，我家学着钢琴、美术、足球、乐高，在合适的机会，钢琴课我也会给停掉，其实我让他学钢琴只是对音乐略有认识，他在这方面没有兴趣，更没有天赋，走不了太远，既然走不了太远，也不需要钻得太深，考完十级就放弃。足球我只是让他爱上运动，乐高其实纯粹是玩，因为我觉得所有的技能最终都是手与眼的协调能力，乐高其实就是训练手、眼、脑的，在本地这个课程还是蛮难推广的，因为家长不愿意送孩子去玩，而且玩乐高也蛮烧钱的，我曾经想让孩子去学散打之类的，我姐姐反对，意思就是不要在体育方面培养太深，容易让孩子有了体育生的性格属性，就是对学业产生了厌恶。

他说，总怕跟自己似的，又是啥特长没有。

我说，我现在对特长班的认识就是，检验我们娃没有特长的机构，既然没有这方面特长，那就砍掉，至于说未来又会画画又会弹琴又会打球，我觉得没啥意义，我更愿意发现他唯一的特长，并且全力去培养他。

他问，你发现了？

我说，我发现了，但是他能走多远，也是造化，因为不管在什么领域出头，都需要战胜亿级竞争对手，这不仅仅是天赋的问题，更是命。

他问，你在意孩子考试成绩不？

我说，我嘴上说不在意，其实很在意，我跟你讲，孩子成长过程中，若是没有天赋级的特长是不能轻易发展特长的，因为特长生走到社会上往往身上带有硬伤，就是没文化，脑子才是最应该训练的玩意，读书是唯一渠道，自古至今都是如此，所以抓孩子教育就抓学习，这就是对的，别想捷径，孩子教育具有不可逆性，不能轻易试错，所以学习是最重要的事，在合适的时间砍掉非特长的特长也是必要的，至于说带孩子旅游，带孩子见识，这些都是次要的，因为孩子有足够的时间去安排自己的未来，我们应该引导他们把全身心的精力用到读书上，其余的全部靠后站。

对于结石姐来中国演出，我还是蛮心疼的，总觉得掉价，当然可能是价格合适，她需要钱就来了。

每当看到这些选秀节目，我总想起葛优，你看，他很少在作品以外露面，这是很了不起的，对于一位艺人而言，因为他能耐得住寂寞，其实大家都怕掉粉，怕减少了存在感，而他不怕。

你看，他连微博都不玩。

我也耐不住寂寞，总是想蹦达，生怕大家把我遗忘了，生怕我失去了大家，就是我自己亲手铸造的王国坍塌了。

周末，媳妇去济南了，参加教练技术同学聚会，我想反对，但是也不好意思反对，她说的也在理，一年没出过门了。

那就去吧。

我在家带娃，也没事干。

前妻看我发的朋友圈，问我：来摘草莓吧？

我问，熟了？

她说，嗯。

离的不远，不到60公里，她属于那种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，她离开我以后又结了一次婚，几月前，那男人自杀了，因为网上赌博，我写过。

这个男人死了不久，她又找了一个，是这个男人的战友，以前就认识，战友也算趁虚而入，急忙离婚，现在同居关系。

我对前妻的定义就是天鹅掉进了沼泽地，她就是文化程度低点，若是读过大学，这绝对是女神级的，长的漂亮，人也善良，但是学历是硬伤，没脑子，没有分辨力，而且我对这类女人的定义就是出奇的固执，很难被说服，那么我就不敢管了，因为我管管她就赖上我了，意思是这也不行，那也不行，那你说怎么弄，我听你的行不？我就怕这个。

我带着娃去了。

正好是午饭时间，男人在镇上饭店定了桌，很热情，又是递烟又是倒水，我们属于前后任的关系，能如此融洽，本身也蛮不容易的。

草莓大棚是男人做的，一共三个棚。

给我们摘了两大篮子。

他是76年的，一直都喊我哥。

使我想起赵本山那句台词：还是叫叔吧，你爸比我下手早。

人还是蛮踏实的，看起来也蛮疼她的，当然在我看来是一身陋习，抽烟、喝酒，而且是大烟大酒，烟一天两包，牙齿都黄了，酒是一天一斤。

有时我在想，为什么我找个媳妇就是初中毕业？

其实，这也是一种匹配。

我就这水平。

就是我面前的这个男人，其实跟我是同等水平的，都是开A6的，只是我开的是新的，他开的是二手的，但是车主的档次相同。

男人是个很有想法的人，就是很会算术，谈了他对未来的规划，计划明年春天上有机梨，我什么都没说，一直都说好。

我们要走，男人的意思是让我前妻送送我。

儿子已经在后排睡着了。

我让她上车，副驾驶。

我问，决定嫁给他了？

她说，人不错。

我说，比你大12岁。

她说，知道。

我说，你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，你需要的其实是个男人，是男的就行，不挑。

她说，我没你说的那么浪。

我说，你的事，我也管不了。

她说，我想跟你商量个事，就是问你借点钱。

我问，借钱干嘛？

她说，他想上有机梨，我想帮帮他，能帮多少算多少。

我问，借多少？

她说，整体要投资30多万，我们俩能凑个十多万。

我说，我说没有你肯定不信，我借给你就是扔了，我不借给你，可能你就跟我翻脸了，你说我为难不？

她说，没事，你有就借，没有就算，也可以贷款。

我说，贷款是最好的选择。

她说，他一个战友种的，一亩地收入4万多，新品种。

我说，做水果最忌讳的就是拿今天的市场去预测三四年以后的市场，因为大家不断跟风，所以农业项目不断地踩踏，你知道烟台苹果一级果现在多少钱吗？3块钱左右，白菜价了。

她问，你不看好这个项目吗？

我说，百分百赔钱。

我走的时候，把背包里的现金给了她，应该有个两三千，她收下了，这点使我很意外，因为在我过去对她的认识里，她是一个对钱看得很淡很淡的人，结婚时我给她买衣服她都不要，生孩子疼得死去活来，唯一想吃的是肯德基，我跑到肯德基给她买了一个全家桶。

可能是被生活逼的吧？对钱有了渴望。

我觉得她也变得陌生了。

加剧了我想把闺女带走的欲望，其实我是一个很自私的男人，我只想自己自由，不愿意照顾这么多娃，我的意思是娃们跟着妈妈生活就挺好了，你们要钱我就给，反正别烦我就行……

土地是不赚钱的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的着迷。

其实，我也可以给前妻在本地买套房子，让她带着闺女在这里生活，但是我觉得这样会把我自己拴住，也会把她拴住，反而耽误了她的一生，因为我不可能真的娶俩媳妇吧？

所以，我一直都想离她远点，现在我对她更多的是怜悯，总觉得她也是个孩子，但是这就是她的命，她太容易被搞到手了，因为她不具有分辨力，谁对自己好她就认为谁是自己的真爱，所以会频繁遇到渣男。

一个从小到大都没干过农活的人，现在天天钻大棚，她身上都有一股烟味，应该也是天天吸二手烟，一个女人的人生轨迹的改变，关键在于会嫁给谁，这恰好说明了读书的重要性，你不读书，只能嫁给农民。

周五，球友联系我，他刚包了100亩土地，想种桃，也是新品种，他承包的这片土地就在我老家，离我老家不远，1公里左右。

球友的意思是第一年租给我，让我种花生，不影响长桃。

我的意思是需要实地看看地。

看看土质，看看水源，看看地势，还有就是有没有路，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，对于球友进军这个市场，我也提出了一些半反对的建议，我的意思是农业没有赚钱的，一年一个火候，三年以后的市场很难说，今年畅销不代表后年。

还有就是怎么协调与村民的关系？

总不能拴个老虎在那里吧？

还有就是预算与实际开支，可能差一倍，例如你预算投资30万，可能就要投资60万，真正的开支都是你无法预算的，例如有家眼镜公司要上市，招股书里写着一副售价500元的眼镜，其镜片成本只有29元，我们的第一反应是，妈的，太暴利了。

实际上呢？

毛利润很低，30%左右。

因为公司运营成本、人员开支，还要额外增加60%的成本。

至少，我觉得农业赚钱很难。

看了一圈，还不错，但是他们是多人合伙的，可能需要沟通的地方也很多，所以暂时没有给准信是否合作。

现在农村土地流转频繁，很多都是类似的情况，就是城里人去玩票，总觉得有个庄园挺好的，属于自己的地盘，实际上，当连年亏损时，自然就会选择转让。

周六，有本地朋友找我，意思是他老家有地，想自己种有机花生，然后供货给我，问我有兴趣没？

我问，什么是有机？

他说，不使用化肥，不打农药，使用农家粪。

我说，这是99%老百姓对有机的定义，其实错了，这样长出来的花生全是营养不良的，不使用化肥那么庄稼不会长的，你知道一泡尿里尿素是多少吗？很少很少，还有一点，粪便里起作用的化学成分与化肥的完全一样，但是粪便里有很多有害物质，例如重金属、细菌、病毒，特别是大肠杆菌，准确地讲，农家粪是不能作为肥料的。

他问，你听谁说的？

我说，专家呀！我前年种花生时就请专家来讲的课，其实专家的每一条都是颠覆我爹的，我爹种了一辈子花生，还干过花生深加工。

他问，那什么是有机？

我说，有机的准确定义是生产流程规范、安全，农药也必须要打，庄稼跟人一样，生病了就应该吃药，但是要打符合规定的，我就拿化肥举例，能达到食品级的化肥价格是普通肥料的3倍以上，这些都会直接影响果实的重金属残留。

他说，你说的跟我了解的不一样。

我说，对！例如我们传统的施肥是深耕时直接施上，其实这些肥料利用率非常低，具体我记不准了，是2%还是20%，其实这是错误的，肥料应该是分阶段追，而且尽量使用水肥，吸收率达到90%以上。

他说，你跟客户这么解释，他们是不买单的。

我说，是的，所以大家都在传播谬论，坚持自己没用化肥，没用农药，其实种出来的是最脏的，专家还提到了一点，要允许长草，因为长草会软化土壤，为什么老外到中国来承包土地要先荒上几年，其实就是改善土质，我对有机的理解就是土质健康才是根本，例如松软度，常年使用化肥的作用并不是生产出了劣质庄稼，而是地坏了，所以要优化土质，专家给的建议就是秸秆还田，粉碎以后放到地里，然后再翻地，每年至少这么做一次，土质会越来越好，根本就是土壤可以呼吸了。

其实，我跟很多种地的人都不同，我更相信科学，愿意改变，我最近还想过一个事，就是用卡车从东北拉黑土，撒一层在我地上，每年做这么一次，因为现在土地承包期又延长了30年，30年后我都60多了，这地要不要都无所谓了，但是在我持有期间，我一定要不断地改良它。

有机的根本就是：使用食品级的化肥、农药，拒绝使用高污染的农家粪，坚持秸秆回填，不断优化土壤。

这个朋友提出了牛奶当肥料。

我说，这玩意非常便宜，就是马上就到期的奶粉，一麻袋才几十块钱，淘宝就有卖的，但是我现在对化肥的认识是一定要科学施肥，就是缺什么补什么，不乱补。

当然，炒概念可以。

例如我们这里有个佛教徒，种菜，天天放佛经给蔬菜听。

免费送时，N多人说好。

真消费了。

没人买单！

农业从业人群太庞大，而且准入门槛太低，一旦听说什么东西赚钱，马上就会引发踩踏，这就是为什么农业很难赚钱的缘故，除非你有自己的销售渠道，能产生属于你自己的溢价。